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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bo高纯氧化钪主要用作金属钪和钪材的原料,在冶金工业,用于制造合金,氧化钪在核工业可作为热电子交换器的发射的材料,氧化钪可用于固体燃料电池、记忆存储器单基片、用于各种荧光粉,原子反应堆中的中子吸收材料,磁泡材料,增感屏材料。氧化钪在光学玻璃、电子工业等方面也有一定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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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有两则青年学者获聘高校教授的新闻引起了公众广泛关注。一则是25岁应届博士冯磊获聘重庆大学教授、博导,一则是青橙奖最年轻得主陈杲,也是在其25岁时在美国高校任博导。
这类报道吸引人眼球之处自然是青年学者的年龄,但实际上它触及到了高校的人才选拔制度,凸显如何让优秀人才脱颖而出。
2008年5月18日,美国《大学世界新闻》的一则消息称,1989年2月22日出生于纽约的萨布尔在她19岁生日的前三天,获得了韩国首尔建国大学先进的技术融合系的教授职位,从而成为了世界上最年轻的教授。
为此,萨布尔还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据该纪录称,这一任命使萨布尔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学教授打破了近300年前创下的纪录。在她之前的纪录保持者是伟大的艾萨克牛顿的学生科林麦克劳林,他于1717年在19岁时被任命为英国著名的阿伯丁大学的数学教授。
2017年3月22日,美国《大学先驱报》报道,英国14岁数学神童阿斯利被英国莱斯特大学聘为数学教师,虽然他获聘的并非教授职务,但是要为那些成年学生讲授数学,这就很了不起。
当然,萨布尔与阿斯利同属神童级别。在高校中,更多的青年才俊是在20多岁时因为出色的学术成就脱颖而出。
埃尔基斯是美国数学家和哈佛大学教授。他早年也是位神童,14岁时便在第22届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中以满分获得金牌,据称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获奖者。他本科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1987年在哈佛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此后在哈佛大学工作。1993年,在他26岁那年获聘正教授,从此成为哈佛大学历史上最年轻的终身教授。
还有一位是在2001~2005年间担任哈佛大学校长的萨默斯。这位著名的经济学家16岁进入麻省理工学院,后到哈佛大学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1982年毕业。在他博士毕业的第二年,即1983年他28岁时,就获聘成为哈佛大学的正教授,成为哈佛历史上最年轻的终身教授之一。
天才的早慧令人羡慕,他们有八分的天资,加上两分的努力,成就了他们的未来。但我们一定要承认,神童般的天才毕竟是少数。对于大多数人,甚至是绝大多数人来说,天资或许只有两分,要想成功,除了六分的努力,或许还要加上两分的机遇。但只要够努力,机遇总会降临,普通人也同样能够做出不凡的成绩。
事实上,随着学术的日益发展,学科划分越来越细,学术问题越来越复杂,早慧的人或许依旧不少,但除了数学、艺术等少数学科外,能够在少年时期就达到教授水平者,当下越来越少见,未来或许会更少见。
就此而言,大多数学科的大多数青年学者,都一定要经过不断的努力和学术成长的磨练,才能达到学术界公认的标准与要求,成为优秀学者。这慢慢的变成了国内外学术界的共识。因此,高校都为博士毕业进入高校任教的青年学者设计出了一条需要付出时间、路径也并非容易的成才之路。
比如在美国,一名青年博士毕业后进入高校工作,要历经助理教授、副教授与教授的职称晋升过程。这个时长,若按进入长聘教授轨道来算(一般高校副教授即为长聘轨道),要4~5年时间。而在哈佛大学这样的高校,只有晋升教授才算进入长聘轨道,则要7~8年时间了。当然,在一般高校,要想从副教授晋升为教授也非易事,若算时长,可能比哈佛大学花费更多时间。而在历经了这七八年乃至更长的学术实践后,青年学者最终过关斩将成为教授,就从另一方面代表着他们已成为合格乃至优秀的学者。
仍以哈佛为例。一位青年学者一入校,其所获得的《教师手册》就会明确指出其7~8年的各时间节点及其要求。第1年是助理教授的开始之年,在工作后的第2年,要有一个审核或评估;到第4年还有一个评估,看其是否有资格晋升副教授;如果晋升顺利,第5年则为副教授开始之年;到第7年则要评估是否能晋升为正教授。如果晋升顺利,则从此成为长聘教授。若是未能正常晋升,那么第8年就是学校给你用来另谋高就的一年。
虽然晋升副教授在哈佛不算是长聘,但这一阶段对教师的考核依旧严格。至第4年,所在系部和学院会专门为晋升者设立档案,包括教师的学术研究、教学情况、社会服务、辅导本科生和研究生情况等,当然还包括外部评估。评估的一个标准就是是否有足够的潜力和成就,使自己在未来三到五年内有资格在顶尖高校担任相同职位。
2013年,我在哈佛大学英文系做高级研究学者时,曾经询问该系系主任如何进行外部评估。他回答我,由系主任向国内外同行(都是一流学者)发出10~15封(甚至更多)信函,其中询问他们的一个问题是,申请者的学问能否在其同龄人中处于全球前列(我问何为“前列”,他说比如在全球范围内是否可以排在前五位)。哈佛《教师手册》直言,“虽然副教授并非长聘,大多数助理教授也都成功晋升副教授,但这依旧是一个严格的过程,你要认真对待。”
如此一来,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在哈佛升任教授,又该有怎样更加严格的审核与评估。
需要说明的是,此处所列举的情况,还只是我当时所在的哈佛文理学院的要求,因为都是基础学科,要求相对宽松一些;事实上,如哈佛医学院等还有自己的聘任规则与要求,它们在相关聘任中的程序与要求更复杂,也更严苛。
但无论是基础学科还是应用学科,正常晋升是学者的必经之路。其中遍布荆棘,但若坚持走过,学者自然得到成长。事实上,总有人在最后一刻被判出局。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哈佛总是会有人在通过了系部审核、学院推荐、学校专家委员会评估等多个层级后,在最后的校长这一关被否决掉。哈佛无小事。这类事情总会在哈佛校内外引起争议,乃至引发学生抗议。
现如今,认真审核与评估慢慢的变成了人才培养制度中帮助青年学者健康成长的一个重要手段。
媒体关注的是天才的动向,但就高校而言,对此应保持一份从容与淡定,既要看到天才的不凡之处,为那些能登上金字塔尖者提供足够的成长空间,更要看到学术发展的一般规律,为绝大多数的青年才俊提供帮助。
首先,对青年学者要给予强力支持,特别是在学者所需的人财物等方面给予全力支持。比如,冯磊在招收博士生时特别说明,本课题组研究经费充足,这无疑说明重庆大学对他的支持力度是强大的。我以为,对于青年才俊来说,教授的职称固然重要,但在人财物方面的支持更重要,也更有助于他们心无旁骛地进行科研,取得更好成果。
其次,在给予支持的同时,还要警惕对青年学者拔苗助长。虽然我能理解学校要求学者以学术成果回报支持的心情。但只要青年学者是真正醉心学术,只要他们的课题获得了专家认可,高校就应该对他们有信心,同时也要赋予他们一定的学术自由度,这个自由度也包括时间上的自由度。严苛的成果时间限制、更多的任务加身往往适得其反。
再次,尊重不同学科发展规律,人才制度的设计不能千篇一律。对数理化等基础学科来说,学者在二三十岁时便做出了不起的成果,乃至在40多岁时就把自己一生最出色的研究成果做出来的现象很常见。在社会科学领域,人在三四十岁风头正劲,挥斥方遒,50多岁名满天下也属正常。但在人文学科领域,除了音乐、艺术界有天才外,大多数人在30多岁时才刚刚博士毕业或进入学术圈,四五十岁才达到学术生涯的第一个高峰,而到60岁时,或许才敢说或可以说自己的学问已成一家之言。这就是学科的不同。在对待人才问题上,也要因学科不同而有不同的设计与要求。
总之,对大多数青年学者来说,正常晋升的途径依旧是进入学术界的主渠道,高校应为青年才俊的成长提供必要的帮助,使其历练过程成为成长的有效过程。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既要注意避开拔苗助长,也要顾及不同学科的发展规律。